“你。”他指了指卫苍霖，道，“不过是天底下最大的傻子。”

卫苍霖缓缓地低下头去，似乎陷入了痛苦之中。

卫一南眼底闪过一抹快意。

就在这个时候，卫苍霖却突然笑了起来。

他笑得前仰后合，道：“实在是抱歉，大哥，我本来想配合你的，但这实在是太好笑了，我忍不住笑出了声。”

卫一南冷笑道：“哦？这很好笑？”

卫苍霖那双漂亮如星子的眸子盯着他，道：“难道不好笑吗？卫一南，你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？”

卫一南微微歪了歪脑袋，道：“是吗？我倒是想听听，你怎么说。”

卫苍霖道：“我和东篱的感情当然不是一朝一夕，说出来你可能不信，但我有感觉，我们上辈子就已经在一起了。”

卫一南嗤笑道：“五弟，你也未免太自欺欺人了吧？”

卫苍霖没有搭理他，继续说：“何况我是他的师弟，师父让我陪在她的身边，守护她。我们不仅有深厚的感情，还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，可谓名正言顺。”

他鄙夷地瞥了卫一南一眼，道：“你呢？你不过是外面的野路子。就算东篱曾经对你动了情，那也不过是以前的事了。她已经将你抛弃了，而你居然还欺骗自己，认为她还爱你，自欺欺人的，只怕是你自己吧？”

卫一南的笑容有些阴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