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从裤兜摸出一瓶药物,面无表情撒在了胸口的牙印上,伤口瞬间腐蚀,流出斑斑血迹,
“南小溪,这个疤,注定一辈子都好不了,你注定,一辈子要跟我在一起。”
伤口刺痛带来凛冽的快感,他似乎,感受到了南小溪俯身咬上自己时,唇瓣上淡淡的温度。
南小溪,我不要当你一天的丈夫,要当,就当一辈子……
缅北局势瞬息万变,突然有一伙装备精良的雇佣兵出现在了木姐周遭的热带丛林中,无人知晓其真实意图。
吴猛在仰光分身乏术,顾不上手下那蚊子挠似的情伤,半夜打电话骂娘,
“妈的,死不了就给老子上,拿突已经过去接你和占蓬了,再他妈的给老子磨洋工出洋相,老子毙了你们两个废物!”
占蓬抱着还在睡梦中的小妻子,骂骂咧咧上了直升机。
“老子当兵的时候骂,当了官还是骂,猛哥在仰光搞权谋搞到内分泌失调,尽拿我们涮嘴玩!”
巴律坐着擦枪,懒得跟碎嘴的好兄弟搭腔。
转头看向一边的拿突,
“拿突,扎卡为什么没动静?”
“不知道,听说她女儿被人给截了,估计抽不开身。”拿突随口答了一句。
巴律薄唇紧抿,一切似乎都透着那么一股不对劲,但是又说不上来。
“扎卡的女儿?就是那个缠着阿龙的花痴?谁他妈没事绑那个女人干嘛?要钱扎卡也没几个钱,要权只要阿龙在,他也没多大话语权。”占蓬挠头,疑惑开口。
一语惊醒梦中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