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属狗的。”
诗汀白皱了皱眉。
微微擦了擦下颌。
喉咙有点儿涩。
他牺牲多大
跟着这个人,根正苗红的大好青年就这么硬生生的走歪了。
“那你品味也挺独特啊,小东西。”陆一屿眼尾勾着愉悦非常的笑意,直接启动了车子。
诗汀白低头理了理身上的衣服,没忍住翻了个白眼“呵,狗男人。”
“骂吧骂吧,我就喜欢你这股劲儿劲儿的感觉。”
“”
操蛋
他干脆看向窗外,不知什么时候,雨竟然已经停了,他余光瞄了一眼男人,“不是去酒店”
陆一屿笑了。
“还挺记仇。”
“我这不是怕耽误你事儿。”诗汀白双手环胸,说的阴不阴阳不阳。
“我错了,成吗”男人侧头,冲着他挑了挑眉,暗光流转,一种只可会意的意味从心肺上头。
认错倒是挺干脆利落的。
诗汀白哼了一声,侧头不说话了。
他现在,只觉得浑身不舒服,淋雨淋了太久,浇灌太久,脑袋都在发懵,浑身都黏黏糊糊。
陆一屿侧目看了看旁边的人儿,没说话,只是将车子里的空调调高了一些,放了一手舒缓的轻音乐,让人紧绷的神经都放松了下来。
薄薄的嘴角始终上扬,深黑的眼瞳里盛着浓稠的温度。
这滋味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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咔
房门被推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