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血衣侯血衣侯来了”
“传说他的衣服是鲜血染红的,太可怕了”
“最可怕的还是血衣侯背后的神秘人,血衣侯前驱护驾,那个神秘人就在马车里”
“今天的新罗国,只怕又要地壳震动了”
长街两边的围观百姓当中,不乏有智之士。
白亦非与白甲军积威极甚,处于幕后操控一切的刘昊,反而越显得神秘。
“老爷,不好啦不好啦”
张府的老管家气喘吁吁的跑进了书房,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“老爷,白亦非带着白甲军就在府外了”
说到这里,这个老管家两股战战,心里已经害怕到了极点。
血衣侯诛绝姬无夜满门,滔天的凶威,偌大新罗国,谁敢轻犯
自家主人也不知道犯了什么病,放着好好的丞相不当,非要闹脾气告老辞官。
这下可好了,血衣侯都出动了,不知道今天张府会不会是人头滚滚而落。
张开地年过五十,面貌清隽,正端坐在紫檀木椅子上翻阅古籍,听到管家禀报,不由得放下了书简,幽幽一叹。
“倾巢之下,焉有完卵”
韩非一袭紫衫,翩然走了进来,拱手问好“韩非见过张大人。”
“公子韩非”
张开地微微一愣,上下打量韩非几眼,神情古怪,道“听说你从小圣贤庄学成归来,难道不知家国大义,怎么来替那人当说
客”
这可委实说不过去。
韩非是新罗国的公子,如今新罗国覆灭在即,汉国踩在新罗国的尸体上崛起,打先锋的居然是韩王安第九子,简直难以置信。
韩非笑道“主公圣文神武,雄绝当世,日后扫平七国,倾覆天下者,必主上也,老大人有理政安邦之才,若是不能为我主所用,实在可惜了。”
“老夫垂垂老矣,体弱多病,难堪重任,九公子谬赞了”
张开地人老成精,自然不会吃这套,不过他对刘昊,还是心存好奇,问道“九公子,你家主上,那究竟是什么来头,整个新罗国当中,绝对没有这样的人物。”
韩非神秘一笑,压低声音道“张公可知月余之前,那一场天地异景”
什么
张开地从座位上跳了起来,瞠目结舌,失声道“这这这”
月余之前,天现异象。
有天门大开,紫气浩然三万里,九龍拉棺,降临当世。
这可能是张开地这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震撼画面。
“嘶那一位,难道竟然竟然是这等人物,难怪一出世就要惊绝世人”
“难怪难怪翻手为云,覆手为雨”
“此人应承大运而生,新罗国孱弱,便被此人一口吞了”
韩非见他神情震动,淡然道“张公知道就好,主上身上,有天大机密,不可告诉第二人知晓,否则
必然招致祸端。”
“天知地知,你知我知。”
张开地眼皮子直跳,种种事迹加诸于刘昊身上,他仿佛感觉到一股浩瀚伟力,在操纵一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