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事公办我就怕你啊?不就是二十四小时嘛,我就当休息了。”
陈若民也被龚汉的嚣张气焰给气坏了,扭头对手下的干警道:“把他给我押回去。”
龚汉被押走的时候,还在车上破口大骂,态度极为狂横。
邹国凯忙低声对李初年道:“初年,这个龚汉毕竟是市国土资源局的副局长,他可是孔利官的人。现在把他正式拘留了,这会很麻烦的。”
邹国凯的担心不无道理,市国土资源局的副局长是副县级,竟然被一个乡镇派出所给拘留了,这会导致骑虎难下。
李初年道:“我不是不给他机会,只要他稍微配合点,就立即把他放了。但你也看到了,他实在是太狂妄了。”
“初年,咱们只能拘留他二十四小时,到时候还得把他放了,这样一点效果也不会有的。反而还会给我们自己带来麻烦。市国土资源局的冯雷局长不是好惹的,孔副市长那就更不用说了。”
邹国凯虽然正直,但他却很是惧怕权贵。在他的观念中,能不得罪权贵就不要得罪。
但李初年根本就不怕这个,道:“现在已经是针尖对麦芒了,走一步说一步吧。”
邹国凯赶忙又道:“初年,这一次你就听我的,咱们去向龚汉赔个礼道个歉,立即把他放了。如何?”
李初年大吃一惊,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邹国凯,道:“邹局,你认为这可能吗?”
“怎么不可能?你要是抹不开面子,我和若民去向他赔礼道歉。”
邹国凯都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,李初年知道他是怕惹祸上身。
“邹局,这件事你就别管了,与你没有任何关系。出了啥事,都由我一个人兜着。”
“初年,这一次你就听我的吧。这个龚汉很不简单,他以前可是担任过副县长的,势力盘根错节,极难对付。大丈夫能屈能伸,不就是低头认个错嘛,这有什么?”
邹国凯不但害怕自己惹祸上身,他也担心李初年会因此惹上麻烦。
毕竟李初年还是他的贵人。如果没有李初年,他也坐不到县局一把手的交椅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