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,他双目通红,浑身带着凌厉的杀意,好似一头择人而噬的饿狼。
解文龙是他的独生儿子,本来是迎亲的大喜日子,却换来却是一句:你儿已死,尸体在成都城内,过来领取。是问,听到此言,他怎能不喝!怎能不怒!
霎时,堂内功力浅显者被气势所摄均是胸口发闷,有种不吐不快的感觉,急忙后退两丈。
闻听此言,宋智、宋鲁两人面色一凝,眸中闪过一丝怒意,心道:如果不是为了顾忌你的脸面,直接扔到迎亲现场,那场面…你就会成为全天下的笑柄!真是好心被当成驴肝肺,竟然还冲我们发火!
“解兄弟,别急,听我慢慢道来。”
想到解晖的丧子之痛,‘地剑’宋智叹气道:“其实,这事也多少怪文龙,在接到玉华后,他心情大好,见到天上飞来一个黑影,以为是只大雁,随手拿起弓箭就射,可结果……唉……”
说到这里,又想到那个如神似魔的年青人,突然不知如何说下去了。
“结果怎样?说啊!”
在听到竟然是跟射雁有关,解晖不禁胡乱问道:“是否被落下的大雁砸……”
话未说完,他就急忙闭嘴,心知说了傻话。
这一刻,堂内众人均以‘你是傻子吗’的目光看着他,以解文龙的武功被大雁砸死,你作为父亲可真敢开口。
“咳…我来说吧!”
‘银须’宋鲁摇头一笑,道:“文龙在射箭后,二兄便开口阻拦,但为时已晚,结果哪是什么大雁,是一个在高空中飞纵的人,那人……那人……”
说到这里,他面色潮红,目露憧憬的神色,似是在回思那天佛降世落地的画面,那神龙横空飞舞的场景,那挥手间斗转星移的手段……
见到他又停顿下来,堂内众人均觉有意思,一个‘地剑’宋智,一个‘银须’宋鲁,怎么两兄弟都这样,难道那人是鬼神吗?好像被吓的不敢开口似的!
“那人?那人怎么了?到底是怎么回事啊?快说啊?”
解晖快被急死了,如果不是顾忌宋阀的脸面,他都准备开骂了。其实他心里隐隐有种预感,他儿子的死应该和那什么人有关。
“两位叔父,你们怎么了,不就是一个人吗!至于这样嘛,解叔父,我来说!”
受不了沉重的气氛,宋师道无知无畏,便即越出人群,准备高谈阔论一番。
“好好好,师道你说。”解晖大喜。
“无知的傻小子,你懂什么,快些退下!”
见宋师道那神采飞扬的样子,宋智急忙喝住他,心道:当时那宛如末日的场景,你都吓的尿了裤子,装什么大头蒜!
回头对着皱眉的解晖道:“解兄弟,别听师道乱说,还是我来吧。不过那人的身份,我们也不清楚,只知那人……”(未完待续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