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的资质本来就比我好，之所以将我抬出来是为了掩护她。”

“前期资质不显，也是老太爷暗中使了手段。”

“暗中一直有人想对付我们秦家，老太爷也是迫不得已，才出此下策。”

“可怜的我做恶人这许多年，委实比她还要委屈。”

方凌大受震惊，没想到其中还有这般隐情。

“不过有些事一旦发生，就很难挽回。”他说。

“听司天元说，当年她几个弟子身中奇毒，找你求药，但你偏偏不给。”

“纵使如今她知道你有苦衷，这裂痕也已然存在，难以复原。”

桂香夫人回忆起这件事，喃喃道：“你说得对，当时我差点心软把药给她了。”

“其实她那几个弟子的毒是我下的！”

“这是为何？”方凌更感疑惑，这似乎没必要。

桂香夫人解释道：“因为我察觉她这几个弟子不简单，调查后推测出她们是那个潜在的敌人安排的，所以非杀不可。”

方凌不禁好奇：“你秦家乃是当世大族，有什么人胆敢对你们秦家图谋不轨？”

桂香夫人直摇头：“敌人还未现身，不过我早就感觉到这只手在躁动。”

“老太爷前些年突然暴毙，也和这位神秘的敌人有关。”

“其实……我也怀疑你是他们派人的人！”桂香夫人话音一转，突然出手镇压方凌。

且不说她这一身强大修士，这里还是秦家的地盘，她突然发难方凌自是抵挡不住。

方凌想为自己辩解，不过嘴巴根本就张不开。

“你这小家伙着实诡异，容不得我不做此想。”桂香夫人轻哼道。

她莲步轻挪，仔细检查方凌。

此等情形，一下子让他回想起那天他搜查碧溪的情景。

风水轮流转，今日轮到他被人如此对待。

查验某处时，桂香夫人美目睁大，显得有些意外。